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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走着,她的情怀是风景(作者/张庆和)

作者:文章来源:发布是时间:2017-01-23 00:16字体大小:【

华静是好人。好在哪里?怎么个好法?了解和熟悉她的人心里都有数,往往一时又难以用很恰切的语言予以表述,所以,当朋友们在一些场合介绍她的时候,就常常把“好人”这个词慷慨地送给她。

其实,我们每个人周围都有不少“好人”,他们或缘于为人正直诚恳而受尊重,或因了处事认真而被称道,或由于心地善良而获敬慕,或为总是替他人着想而被认可。在这些情境里,细想华静,好像都能看到她的影子。

由于我和华静都从事过报纸副刊工作,又都钟情于文学缪斯,一起参加采风、采访活动,一起出席一些有关文学的会议,就有了经常见面的机会。华静心慈性善,从一些细节上可见证其实。外出采风时,我曾不止一次地看见她把一些小的学习用品送给贫困的少数民族孩子,还和他们一起照相,和当地的老人攀谈。

记得一次在黔南采风,当地民族以他们的习俗欢迎大家:把一头牛拴紧在柱子上,要两个刀手向牛脖子上砍。按规则每人最多三刀就要砍下牛头,可持刀手太生疏了,连续十数刀下去,那牛头依然不坠,可那牛的疼痛、挣扎感人们却是看在眼里的。当时我看华静,第二刀还没下去,她就转过了身,眼里的泪喷涌而出。此后,不管去哪里采风,凡有此类习俗表演,华静都避而远之,甚至,从此她就很少再吃牛肉了。

作为国家级报纸的编辑、记者,同时又身为作家的华静,堪称一位响当当的公众人物。作为记者,作为作家,华静的文笔都很漂亮,而且文学的感觉敏捷。有时候我们同赴一地采访或采风,我这正为怎么写犯愁呢,而她那里的文章都发出来了。

记得一次去京郊参加一个桃园诗会,正当我感到寡淡无味不知从何说起的时候,她的散文《地头上的诗会》就已经出炉了。文中有描述,有细节,更有感慨和感想,她说:“一群有着三分童心的诗人在油桃里将自己尚存的稚气和纯真展现,加温。这是一群幸福的人在油桃里行走,在地头上行走,传递着久违了的一种童心,一种感觉,一种自信。在这里,谁都愿意相信,超越现实的力量也很动人。掌声,在这里不是恭维,也不是应景,而是冲过超重生活负担生发出来的快乐。”无疑,因为华静是诗人,所以她的思绪才能饱蘸着诗的情感一起奔跑,让诗会也才有了诗意的升华。

华静做事仔细周到认真,这在朋友圈里是有共识的。曾经有人说,只要是托付华静的事,你不用再问第二遍,不管做得成还是做不成,她都会尽心尽力去做,最后肯定会给你一个认真的交待。这话一点不错,即便随着大帮人异地采风也是如此,她不但随时随地抓拍了不少照片,随身携带的小本子里也总是记满了密密麻麻的的文字。那年我们随副刊研究会同去柳州,柳侯祠本已走过看过,可华静总觉得还有点什么没看清楚,于是第二天上午趁自由活动时间,她又再次前往,直到把心中的问号抻直。

华静对事对人都很负责,对文也毫不含糊。我没去过“南部”,在尚未阅读她写的《穿行在南部的那三天》之前,相信很多人会和我一样,根本不知“南部”的涵义。读了才知道,那是云南的一个县名,而且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眼前风光宜人:那里香蕉树摇曳,累累硕果飘香,河流绕寨子流淌;远眺闻渔歌互答,舟楫往来;细瞅星星垂在草尖,似碰你撞我,碰撞着整个世界……这不是简单的描述或抒写,是一种诗化语言的熟稔应用。由此可见华静才气和行文之认真。

由于新闻这个职业的需要,华静去过全国很多地方采访或采风。作为记者采访,要真要实;作为作家采风,就要有充分的想象力做积淀。无疑,这二者的关系华静处理的很到位。该实写时毫不含糊,该诗写时收放自如,所以,在华静笔下才生成了那么多吸引人们眼球、且引发人们思索的文章,有的只看标题就会使人产生阅读的兴趣和冲动,诸如《在大理古今传奇该用多大箱子存放》《灵魂岂能无家可归》《给心找个家》《扎在心里的刺怎样拔去》等等。这些文章,有情有有义有理,娓娓道来,不咋呼,不自以为是,以平易平淡平常之心,与读者平等对话。

华静善于学习,爱读书,知识面很广,这些仅从她主编的副刊和飞扬在全国诸多报刊的一篇篇美文里可窥其一斑。即便如此,华静也从来都是低调做人,虚心学习他人之优长,从未见其张扬过自己,这与那些自恃才高、盛气凌人者形成了鲜明对照。

在阳光里行走,于月光下漫步,以辛勤俯拾生活的碎片;跨越大江南北,穿行秀山丽水,以爱心剪影万千风光。无疑,华静都是一位很出色的行走者。

仅凭着我对华静零零散散的了解,写下此篇,勉为序,并以此就教方家朋友。